剧帝难忘朱凌凌草丛露股(组图)

发布 : 2021-9-19  来源 : 明报新闻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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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卵很记得为了《搏到单车变摩托》演唱会影海报,成员要在草林全祼,全部露股,那个草林不是想像中与世隔绝,山坡行落两步就是马路了。



朱凌凌曾为ViuTV制作及演出电视剧《午夜伴廊》,负责剧本的陈文进被成员笑指他因此日渐消瘦。



在《大叔的爱》中阿卵饰演中法混血儿,是Edan经常光顾的餐厅老板,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导演会有此决定,所以他的责任就是迫观众相信是真的。






阿卵签了经理人后,影视工作愈来愈多。






朱凌凌筹备之初,欠一个鼓佬,凑巧阿卵跟白只和朱#康在同一个表演中合作,他们知道阿卵识得打鼓,就叫他一齐玩。



阿卵早前演出以婚姻为主题的舞台剧《喜双飞》,现实中他正筹备跟女友结婚。



最近他参与100毛的舞台剧《大MK日》,演出大获好评,戏中阿卵经常以割脉威胁白只和林日曦两位好友,搞笑得来又令人感到恐惧。



阿卵于一五年已是剧帝,凭舞台剧《过户阴阳眼》获得第二十四届香港舞台剧奖最佳男主角(喜/闹剧)。


说朱凌凌是#虎藏龙的组合也不为过。

先有白只、朱#康和朱#谦由剧场实力派进军影坛大放异彩,退居幕后的陈文进事业另有一片天,组合中的小师弟杨伟伦(阿卵)在剧场已有最佳男主角的名衔,近年开始活跃于影视行业,最近他参与100毛的舞台剧《大MK日》演出大获好评,在港版《大叔的爱》中饰演中法混血儿的餐厅老板,令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;阿卵有感现在已踏入人生另一阶段,是时候与女友拉埋天窗。

毕业于演艺学院的杨伟伦,中学时代已经喜欢扮乜太,「小时候有人说我像廖伟雄,我都觉得自己似,所以扮乜太,因为读中学的年代电视正在播映乜太.从小到大我都喜欢玩,扮鬼扮马,其实长大后我再看廖伟雄,觉得他真是一个很投入的演员,做戏很尽,他和卢海鹏改歌词唱歌扮原唱歌手去到很尽,达百分之百二,这是他特别的地方,他的好看是来自这种演绎方法,其他人做又未必得,这是我很欣赏的地方。」

在《大叔的爱》中阿卵饰演中法混血儿,令观众留下深刻印象,「我不知点解会找我做中法混血儿,原版没有这个设定,可能是因为他们找了Asha做我的妹妹,点解找我做她的阿哥?我都觉得好得意,第一次跟导演见面时我都有存疑,真的是找我吗?我没问题的,我照做,那我就迫观众相信是真的。

我没有看过原版,自己做法也不想跟了原版,怕有掣肘,我宁愿看剧本,用我的方法去处理这个角色,导演想要什么效果到时再跟指引配合,角色底蕴想自己发掘多一点。」

阿卵于一五年已是剧帝,凭舞台剧《过户阴阳眼》获得第二十四届香港舞台剧奖最佳男主角(喜/闹剧),在第七届香港小剧场奖凭《平坦路上看不见日出》的演出夺优秀男演员,演技备受肯定。「小时候没有志愿,只顾#玩,中学会考后仍没有方向,于是重读中五给自己更多时间想清楚,一年过后仍未有头绪,但已不能逃避,要决定将来的路怎样行?

当时有两个跟我一起重读的同学决定去坚岛明爱读商科,他们告诉我有新开的戏剧课程,以前我都有参加学校的话剧表演,同学觉得我应该有兴趣,我本身不是很喜欢读书,只知道自己不想做一些刻板工作,于是抱#试试的心态去,读完发现自己真的对这方面有兴趣,于是开始计划向演员方面发展,当时演艺学院的收生要求是五科合格包括中英文,考了两年会考英文仍是肥佬,于是再自修报考,第一次考演艺共见了三次面试,最后一次面试时,其中一位老师问我有没有信心英文可以合格?后来收到演艺的信我是在后补名单中,收不收就要看英文是否合格?庆幸最终可以过关入到演艺读书。」

比ERROR行早十七年

阿卵在演艺读书时认识了朱凌凌的成员白只、朱#康、朱#谦和陈文进,「朱#康高我两班,白只又再高他两班,戏剧学院第一年的学生要跟后台工作,我是因此认识白只和朱#康的,Chris是跳舞学院,当年他经常拍片,朱凌凌组成之初,我跟白只和朱#康不是很熟,有次演出,他们在后楼梯弹结他时说起想搞个Band show,但得两枝结他会很奇怪,朱#康找来阿哥朱#谦帮手,他本身弹琴很了得,欠一个鼓佬,凑巧当时我跟他在同一个表演中合作,他们知道我识得打鼓,但其实我不是打得很好,只是识少少,他说不打紧一齐玩就好了,当时我们搞骚想找一个识得做video的人,白只知道Chris很擅长拍摄,于是找他一齐玩,成个骚是这样组成,叫朱凌凌是因为有人姓朱有人姓凌,最初只是想搞一次性的骚,后来发现几好玩,于是继续搞下去,这个组合出现了。」

○五年朱凌凌正式出道进军乐坛,很多人觉得他们是今日ERROR的先驱,比他们行早了十七年,当年朱凌凌有很多短片在YouTube上架:白只的冷笑话、朱#康走到旺角街头站在警察旁清唱《真的汉子》,说到阿卵更是毒男的始祖,当年已有毒卵的绰号,「朱凌凌行得太前#,有很多现在做创作的人告诉我们,原来他们十年前看过我们拍的YouTube片,也有人跟我们说,现在很多YouTuber在做我们以前做的事情,其实当时我们拍这些片纯粹觉得好玩,就好像毒卵,是因为他们成日笑我喜欢打机和食捞面,过#很毒的生活,纯粹拿出来说笑拍片来玩。朱凌凌每次开骚都很难忘,好像要拿自己的命来玩,记得搞《搏到单车变摩托》演唱会,开波影海报就要在草林全祼,全部露股,又多蚊,那个草林不是想像中与世隔绝,山坡行落两步就是马路了,影的时候有推垃圾车的婆婆经过,我们即刻躲起来,当时做的事情都几疯狂,我都忘记是谁的点子,但就一定不是我提出,因为我不习惯卖肉的,我在这个团体角色是比较跟从,最多想法是白只和朱#康的。」

朱凌凌盲目地互相欣赏

阿卵觉得跟朱凌凌的兄弟情是很难得,长时间都是肝胆相照。「我们都是臭味相投,给人感觉是很喜欢玩,很不认真和玩世不恭,但其实每一个人个底蕴都是很执#和有要求,正因为我们都是这样,所以很容易扣在一起,很容易明白大家,这是很有趣的地方,真是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。」

阿卵指朱凌凌的成员是互相欣赏到很盲目的程度,「白只的心态是很值得学习,他从不觉得自己叻,很多人都已经觉他好叻,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,他是个被肯定的演员,但每次拍一部新戏,他仍然会觉得未做到自己的要求,他亦会在遇到的前辈身上,发现对方已去到某个位置但仍然很努力,他会很仰望他们,觉得他们好劲,他成日提我们,未够要再做好一点,要再去得尽一点,他的心态是很值得学习,其实我们朱凌凌之间有一种互相盲目的欣赏,是真心觉得对方好劲,我的兄弟是世界级,大家从不会比较,亦没有什么好比较,我们反而互相学习,大家都会这样,无论他们在外边有什么成绩,返到来的相处都是一样,只不过是年纪大了,累了一点,没有以前那么跳脱,心里面仍是小朋友一样,他们#完奖都好,都要车我回家,我常被他们骂,快点考车牌,快点学驾车,经常投诉要做我的司机是很麻烦,载我比较多的是白只,有很多戏我是跟他一齐做,朱#康住得远,他载其他人,白只不是介意我无车,而是想我回家时自己驾驶,他驾少一程,可以没那么累。」

筹划与女友拉埋天窗

阿卵觉得自己很幸运,遇到很多喜欢的剧本和机会,「《过户阴阳眼》的剧本我是很喜欢,角色是坐轮椅因中风致半身不遂的人,死剩把口,成日串人,但我演的时候感觉到很自由,好似有种随口说,很快进入状态的感觉,我觉得很好玩。」

早前他拍了一部电影《正义回廊》,他觉得是个好好经验,「未知作品出来怎样?但过程非常享受,因为拍电影对我来说仍是很新,充满刺激的事情,我在制作团队里可以有倾有讲,可睇play back,可以一齐研究部戏点做,不拍我的时候,他们可让我坐一旁看,令我在电影的参与度很高,我很享受整个拍摄过程,导演和工作人员跟我差不多年纪,大家有倾有讲,觉得好正。事业上我没有不甘心,当然每做完一部戏你总会觉得有做得更好的地方,不会完全满意,#奖有人肯定了就足够,我当时在舞台剧界拿奖时,都已经在界别做了一段时间,好彩是这样,如果我很早就#奖就会令自己很容易自满,那个阶段我已经不需要别人肯定才能肯定自己,我已过了那种阶段;我是幸运,父母一直给予我很大自由度,我能够在没有任何压力下去做想做的事情;因朱凌凌认识我是幸运,有认受性有工作,比别人工作机会多,我没什么要怨,一直都知道自己比很多人好彩。」

阿卵自觉已踏入人生另一个阶段,正筹划与女友拉埋天窗。「其实我不是有实质追求的人,我很随遇而安,某程度上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,做演员的工作就够,不需要发达,只想继续做,不会饿死,可以有钱照顾到屋企,不需要愁现实的情况,我和女朋友拍拖四年,她是演艺的师妹,一齐做戏时认识,她是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,她是叻的,大家沟通到是很重要的,互相明白,我视她为结婚对象,亦都差不多时间准备结婚,现今世代结婚离婚易过考车牌,但我觉得婚姻是一个承诺,是互相需要努力,承诺就要做好,是要经营的,我都有被投诉的,不是个细心的人,工作上很有自己的看法,但拍拖就不够细心,其实我觉得自己在这个特别的关系已经不断进步中,我会留意她的心情,顾及她的感受,都算做得不错呢!」